在實踐的記憶中,這是唯一一次以遊戲方式進行的實踐。
過程中輕鬆卻也嚴謹,是一次很不一樣、美好的實踐(至少對我來說啦)
由於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回憶,內文僅以片段來記述:
外面的天氣看起來還算可以,雖然我依然有預感會下雨。
我一邊想著今天即將發生的事一邊沖澡,仔細吹乾頭髮,戴上耳環,穿好我最近喜歡的搭配。
看看手錶,「啊!」時間過得真快,已經七點十四分,而我們約八點在捷運站見面。
我急急忙忙收拾包包抓起要使就出門了,這會有一點趕,但應該是剛剛好。
我們用通訊軟體保持聯絡,所以時間其實掌握得還算不錯。
八點整,我剛好走出捷運站的三號出口。
我徑直走向不遠處的7-11,老毛病,只要一緊張,就會忍不住想喝水。
而我甚至根本不渴。
正當我穿過短短的馬路時,我的餘光瞥見一輛徐徐駛來的車,我發現它的速度慢下來,心裡大概猜到了。
女人的直覺真的很準。
透過耳機,我聽見那輛車對我按了一聲喇吧,而我並沒有回頭。
或者應該說,我及時克制了自己想要反射性回頭的動作,因為我有一點緊張,有點害怕。
拿下耳機,我在超商裡來來回回找著礦泉水,然後手環傳來一個震動。
「我看見你了…我在外面」果然,那真的是他。
為了不失禮儀,我盡快結了帳後就往那台車的方向看過去,透過擋風玻璃,我可以看見他朝我揮了揮手,然後我還給他一個笑。
「嗨囉!」我對著車內的他試著開朗的打了聲招呼,他帶著黑框眼鏡,本人其實和照片差不多。
他是Hank,聽起來很有親切感。
上了車我便開啟搭話模式,聊聊天氣聊聊近況,就為了讓彼此可以更熟悉一點。
車程大概五分鐘左右,開過的路段有些我甚至感到熟悉呢。
不知道過了幾個彎,我抬頭看見一間規模還算氣派的汽車旅館。
至於名字叫做什麼,我到現在還想不起來。
我們要了一間三小時休息的房間,價錢是1200,在約好之前我們就已經達成共識,房間錢平分。
畢竟,這樣才是公平的啊。開進停車場,關上車庫門,我看見他打開後車廂翻找著東西。
「你在…拿武器嗎?」我故意問,然後不自覺地灌了好大一口水。
「好啦!不要說武器,是工具」他笑著說,然後打開房間的門。
我走進燈光昏暗的空間,看向樓梯,隨著樓梯走上去,映入我眼簾的是移監開放式的大浴室。
大浴室就在那張雙人床的床尾方向,沒有門,只有薄薄的一層紗。
雖然設備不是很豪華,但對於見識少的我來說,這已經很奢華了。
「先把東西放好吧。」他說,我放下包包後開始好奇心作祟,東看看西翻翻,逛完一圈後我才想起我要換上短袖T恤,以方便接下來的活動。
「我想換一下衣服,比較方便動」我跟他說「好阿,你方便最重要」走進浴室,猶豫了三秒,我又退回來。
「抱歉,可以拜託你幫我迴避一下嗎」我看了一眼薄紗,因為這層紗一點作用都沒有,他很配合的迴避。
換完衣服後,我把衣服摺疊整齊,放好沈重的馬丁鞋,然後實在想不到還能怎麼拖延時間,只好轉身看向他。
「請坐」他拍拍他坐著的躺椅,我很配合的在他身邊坐下。
「那」,你還有什麼問題嗎?流程還需要再說一次嗎?還是不用了,妳都知道?」他很認真地詢問我
「嗯…三小時欸,一百八十分鐘!真的假的?」我問,而他只是無奈我如此質疑。
「真的啦,還沒開打你就在懷疑誒」
「好啦,那我真的沒有什麼問題了。」說完,我站起身,喝一口水,好像是在告訴他「是的我準備好了,可以開始」
「好,那我們開始吧」他看了看他坐的躺椅,又了看看床。
最後我們選擇了床。這一頓打,即將開始。
他不疾不徐地坐在床尾,然後輕輕排了拍自己的大腿「來吧,趴好」他示意我。
而我可能是因為太久沒有實踐所以緊張的情緒出現。
我「恩」了一聲,抓了抓衣服的下襬,但是遲遲沒有其他動作。
「來」他又說,看著我完全沒有移動的身體,便朝我伸手,輕輕抓這我的手臂但是感覺不可抗拒地將我往他的腿上放。
然後,我呈現經典款的otk姿勢。
「妳上一次挨打是什麼時候?」他隨口問了一句。
隔著運動短褲,他的手掌輕輕覆蓋上來,撫摸了一下然後離開,我可以感受到他舉起手。
就我反射性地輕輕縮起身體,「啪」一個輕輕的巴掌落下。
「應該還好吧?」他關心。 我必須說,他的聲音其實很好聽。
「恩,還好」就這樣,一下接著一下,都是輕輕地打上來。
大概過了三十下,其實他都有在數,我開始感覺身後發熱起來。
「那我要拉下短褲囉」他說,然後將我的褲子輕輕褪下,拉到大腿一半的地方。
他並沒有急著開始打,而是輕輕幫我揉了揉屁股。
我靜靜地趴著,原本緊張抓著床單的手指也逐漸鬆開。他溫暖的手離開我,然後向後撐著自己的身體。
我很快的偷偷轉頭看他一眼,下一秒,我感受到他的身體回來。一隻手按在我的腰上,一隻手放在我的屁股上然後離開。
我又不自覺得縮起了身體,等待著,巴掌遲遲沒有落下。
「妳開始抓到我的節奏了?我正要打妳就躲齁」他輕聲笑著說,然後拍拍我的屁股要我放鬆。
「乖,放鬆放鬆」他很有耐心地說著,然後手再次離開我的屁股,而我又再度縮起來。
「欸,妳看,我都還沒打妳又躲」他用逮到現行犯的口氣說「來,放鬆,對很好」就在他幫助我放鬆的那個瞬間,他一巴掌打上來。
這下來得突然,雖然並沒有很痛但是我驚嚇之餘還是抖了一下。
「好,我幫妳揉揉,等一下….知道齁」他說,我心裡十分明白是要換工具上場。
點點頭,我們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一邊聊天一邊進行,他的節奏真的很慢很慢。
但是相對的,給足了我感受疼痛的時間,這在另一方面是對我的一種福利吧。
大概又二下過去,他逐漸加大力氣,然後三分鐘後他停手了。
「我盡量幫妳熱身」他說,然後輕手輕腳地拉下我唯一的一層保護。
他扶正我的姿勢,然後我感覺一陣溫暖覆蓋「不要緊張啦,放輕鬆」他說「我要用力囉,可能會比較有感覺。」
大約三十幾分鐘過去,我們結束了溫暖手掌的『前菜』。
很快,主菜工具上場了,讓我們掌聲歡迎——藤條。
「妳之前有試過藤條嗎?」他取出一根藤條在空中稍微揮了揮,然後壞壞的對我笑了一下。
「沒有,是第一次。」接著將藤條拗成邪惡的彎度,又在自己手心敲了幾下,然後又拿出那十張一派天真的凱蒂貓撲克牌。
「來吧!」洗好牌後,把撲克牌分散開展示在我眼前。
遊戲規則很簡單,我抽一張牌,然後猜數字。假如我抽十但猜九,那麼以大的數字為依據,並且數量加倍。
換言之,我抽九但是猜十的話,一樣依據數字大的,但是就打十下。
我仔細看著眼前的牌,精挑細選。「我猜,七好了」說完,我輕輕捏住中間的那一張牌,抽出來看了一眼。
「ㄍㄢˋ!」當我看到這這個數字時,我立刻罵了一聲難聽的國罵。
很快我意識到髒話是不允許的,便遮了一下嘴偷看他一眼,不過他好像沒有聽到。
也許是被我那個髒字後面一連串的哀怨給蓋過了吧。
喔對,我抽到了十。
「我看,喔~好~你運氣也太好了吧,哈哈!」他笑著,然後拿起看起來極度邪惡又危險的藤條。
「妳是第一次用藤條吧?初體驗,不錯」我跪起身,面向床邊擺的兩顆枕頭。
再看一眼他手裡握著的工具,我兩手緩慢扣上短褲的褲頭,猶豫著「用藤條呀…」哎,反正就是一次嘗試嘛。
於是我索性把兩件褲子迅速拉下,向前趴回剛才挨打的位置。
枕頭墊在我的下腹部,剛好墊高了我的屁股。
……..
經過緩慢卻逐漸加重力道的五下之後。
「還有七下?」他突然說,我驚訝看著他。「不是五下嗎?」
「可是妳剛才好像有摸到屁股,嗯?」他說,而趴在床上的我腦裡只充斥著不斷放大的疼痛,輕聲唉著。
「啊..但,真的很痛……」可是儘管痛,此刻的我依然不敢大肆妄為的伸手去揉。
「我知道很痛,可是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,這樣是不是要處罰?而且剛剛也已經說過很多次囉。妳要摸必須先問我,對不對?」
他用著一種冷靜的語調跟我說著道理,等我稍微緩和一點後,藤條又重新抵在我的屁股上。
「哎唷……」當那藤條碰到我的時候,我克制不住立刻側身護著屁股。
皺著眉頭盡量用我看起來最無辜可憐的表情看著他。
「妳不要這樣看著我,現在這無辜的眼神是怎樣?」他選擇避開眼神攻勢。
我垂下嘴角看著他,試圖討饒「那可以…..」
「不可以啊」我語音未落,他便斬釘截鐵地拒絕我。
「不然妳說『對不起』,我就原諒妳」他突然提出這個要求。
而硬脾氣的我怎麼會輕易屈服呢?何況我不是故意的。
我呆滯看著他,稍微努了一下嘴,然後咬牙,移開我的視線。
「妳要不要道歉?」他問,我一個彆扭,將頭一扭轉向另一邊,嘆了一口氣。
「好啊,不道歉是不是?給妳最後一次機會」他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藤條靠近我,我下意識地又躲開。
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…..」我低著頭皺眉嘟囔著。
「我知道不是故意的啊,但這不是對不起」他笑笑,搖頭
「我不會再擋了,真的」他聽到後又笑了,一個無奈又氣的笑。
「妳真的不道歉喔?好,那看是妳的嘴硬還是屁股硬,趴好,我先打處罰的這兩下」他說,然後走過來調整了一下我的姿勢。
按了一下我的腰「趴好喔」他手中的藤條放在我身後,輕輕點了幾下瞄準。
「這會比較痛喔」他警告道。
而我也清楚感覺到他瞄準的地方是前幾下重複的位置,大概就在屁股和大腿交界處,坐椅子絕對會碰到的那裡。
我把頭埋在兩個手臂裡,緊閉著眼睛,粗聲喘息等待的。
然後我聽見一陣劃破空氣的聲音「咻—啪!」果然,帶著懲罰性質的打痛多了!這一下真的又打在我屁股中間偏下緣的位置。
藤條的柔韌性讓我感覺它咬著我的肉「啊!!啊噢!噢」一記火辣辣的藤條甩下來,我痛的不斷哀嚎。
蠢蠢欲動的手又想伸到背後去揉一下「喂喂,妳的手,手放前面,乖,放前面」他讓我很充分的感受這下疼痛。
「嘶~噢」我皺著眉頭。
「噢~」他故意學我。
「好痛…」
「我知道,我感覺的出來妳很痛,好,還有一下」他說,然後伸手過來按著我的腰,確認我趴好後,他很快把藤條放上來。
我緊緊閉眼,全身緊繃。
手起,落下。「咻—啪」又是一記劃破空氣。
這一下他打在我屁股中間的位置,力道不輕但感覺並沒有那麼痛。
「還好吧?好,繼續剩下的五下。」我無力地趴在床上,身後傳來的陣陣疼痛讓我倒吸了好幾口氣。
他摸摸我的頭,然後繞過床尾走到床的另一邊。
「你現在應該右邊比較痛吧?」
「恩」的確是,我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回答他別的句子。
「所以我要換另一邊」
什麼!?
「我要用力一點了喔,大概七成力吧」隨著藤條一下下帶著風甩上屁股,我痛得幾乎失去理智。
「啊!噢!痛!」每挨一下,我就抖一下。不但試圖閃躲,幾乎快離開枕頭,手也不斷揉著挨打的地方。
而我自己也知道一直在破壞規則,所以儘管我每次都忍不住去摸,我還是盡快抽回手。
「好痛!….」接著的是我無力地喘氣,然後我還是把手給攤開放在後面做成保護了,完全不管他會不會再加罰。
「欸後面幾下是怎麼回事,打一下妳就擋一次,規矩都沒了!?」我把頭埋進床裡,不想面對他的質問。
藤條真的是危險級工具。
我看見他舉起藤條,全身肌肉瞬間緊繃,那不聽話的手不知怎麼地又跑到身後去。
「我還沒打你就開始擋!」也許我是短暫失去了理智,當他用藤條輕輕點我的手示意要我拿開時,我竟然直接抓住那根藤條。
不過,理性在此刻略勝一籌,我很快又鬆開手。
「欸!你還抓棍子!?這是大忌!趴好,手放前面,不要過來。」這次他把藤條抽出我握著的手,語氣強硬了一些。
我只好死命抓住床單。
「哎唷?開始會躲棍子了喔?趴好。」他看著藤條底下,才抬起手就忍不住瑟縮的我,偷偷笑道。
「哇,這裡應該很痛」沒有疼痛,他反而發出一聲小小的驚訝,然後伸手輕輕摸了一下我傷勢最嚴重的地方。
「噢!」儘管是薄如羽毛的觸碰,現在我也覺得痛的像火燒火燎一般。
真是說廢話!
「很痛啦,輕一點!」
「是妳不安份才會被加罰的唷」他那「不關我的事」的語氣真是叫人想翻白眼。
「妳自己說,剛才手有沒有摸?嗯?」他一面確認我的傷勢,一面不忘再次提起我的違規在先。
「….噢」我來不及理會他的質問,為了不想被加下數,我直覺回答「沒有….」我幾乎不可察覺的搖了搖頭。
他抬起一邊眉毛「妳老實說,有沒有摸?」
唉。「有……」我點頭
「乖,妳很誠實」他揉了揉我的頭髮安慰我。
「但是兩下不會少」微笑說完,他站起身舉起藤條。
「看來是打不完囉,不是還懷疑三小時太長了嗎?」
「拜託啦…..」我側過臉看他,幾乎是在央求。
「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但是你剛才又伸手摸了......起碼三次吧,對不對?」他耐心地輕聲說著
「是?不是?」
「是….」我埋著臉無奈搖了一下頭,再點點頭,小聲的認錯,這聲音螞蟻才聽得見。
「點頭?有喔?」他彎下身觀察我的狀況,確認我沒事。
「好,那妳接受這個處罰嗎?或者妳要認錯?」
我依然沒有動,只是悶悶的「恩」了一聲。
看來他是咬定我不會輕易說出對不起三個字。
「唉…」我懼怕地畏縮著,身體忍不住想離開挨打的位置。
「手!手做什麼,hold住」他一聲斥喝,我才意識到手又深了出去。
「這次還是不道歉?好,趴好。這下會很痛,忍著」他再一次警告。
而我只顧著在心裡鬧彆扭,我已經很努力忍住了!真是一點都不放水。
「咻啪!」這一記很快,打亂了我的思路,隨之而來的劇痛把我拉回現實,提醒了我自己此時正在挨打!
「啊!噢!對不起!!對不起對不起....」天阿,這太痛了。
我立刻離開危險的區域,側著身體,一手護著屁股屈服地說著。
「哈哈哈!怎麼突然崩潰啦?」他突然笑,我看見他正準備落下的藤條停在空中。
「好痛…」我扭曲的表情解釋了剛才的疼痛。
「怎麼瞬間就道歉了?好啦,對不起,誰?」這擺明是故意刁難我。
「對不起…Hank」
他又笑了。
這場遊戲,進行得還真久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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